过温煦。”
他:“难道温煦泄露了什么?”
玉堂:“没有。我差人去问了温煦,温煦说柏语拿着张知的考文去吏部档案库,查看了你过往写过的文章。”
这段日子他总觉得身子沉甸甸的,好似不断吸引来了冤魂压在他身上。他问:“是因我而死吗?”
玉堂:“当然不是,是绝望,当然也可能是一种希望。”
他:“此话怎解?”
玉堂:“他们为什么要按下一桩明明白白的自杀案?因为那是一道裂缝,堵住了光就进不来,堵不住就将真相大白。不要感伤,或许这是柏语的死志。”
他看着天边的落日:“嗯,快收尾了。”
玉堂傍住他的肩膀,笑道:“走吧,去逍遥快活。”
这几天玉堂跟他恰恰相反,特别开朗松弛,湖吃海喝,纸醉金迷,都圆润了不少。这种开朗无关变得阔绰,而是一种因心想事成而自觉人生完满、再无遗憾的快乐。
玉堂包下一家酒楼,半躺在二楼观台的榻上,身前长桌布满一百道天南海北的珍鲜,光是酒便有十来种。玉堂听着曲儿,时而同美姬玩耍说笑,时而跟戏子唱上两句,饿了吃口点心,醉了躺下小眠,逍遥似个神仙。
只听台上唱道:“洛阳三月花如锦,偏我来时不遇春。”
唱功平平,玉堂却拍手称妙,笑向戏台抛洒金粒,引得众人跪谢。
他:“知道他们最近在背后怎么说你吗?”
玉堂当然知道:“一夜乍富、得意忘形、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人。我生该贫寒,享受这些就是僭越、是下贱,他们才高贵。”玉堂给他倒上一杯奶茶,然后为自己满上一杯烈酒,与他碰杯,乐道,“他们说得越难听,说明他们越嫉妒,我越开心,哈哈哈!从此唯行乐,闲愁奈我何!”
他:“很少见你这样高兴。”
玉堂:“你记住,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高兴下去,不要为我伤怀。”
这话又说得没头没尾,他呛道:“谁又关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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