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寒冬。
“不冷了,不冷了……”
这次他不是一个人,一定会赢的。他颤抖着唇齿自言自语,不经意笑了起来。
金四娘:“喂,你还笑得出来!回光返照了?”
江熙才发现金四娘还没走,躲在一旁的屋檐下守着他。“无事,想到一些开心的事。你赶紧回屋里去,在这让大伙看到了,戏就做不成了,小心三爷罚你。”
金四娘:“你最好不要逞能,扛不住直说,我放你下来。”
印象里金四娘是极讨厌他的,此刻这般,他就算冷死都会是一具温暖的尸体。
江熙:“我笑是因为我在想,如果花靥在,一定会陪我一起吊,一左一右吊在门的两侧,对称了才好看。”
“去死吧你!”金四娘脸色一青,走开了。
一刻钟后,城门涌来上百名庄众,也不知道是雨水浇灭了他们往日的戾气,还是近几个月来听江澈教书而粘上些文人气息,竟不骂不吵。为首的伍长严肃而冷静地道:“江熙!我问你,眼下水淹乌须城,你可有预见?”
江熙应道:“我无预见。”
另有热心庄众为大伙解析他的话:“他能预见个屁,入秋那会,他让我把被子拿出来晒,散散霉气。我说‘蜻蜓低飞,不风即雨’,他说至少有十天的大日头,我想他读书多,应是有非比寻常的大见识,便听了他的话,把被子晾了,结果出门没一会儿就狂风暴雨,全淋湿了,一夜变寒,大伙因没了被子病倒了一片,就四个月前的事,你们还记得吧。再说,观测风雨是林三爷和赵九爷所长,他们没提,怎么能怪庄主。”
言辞恳切,倒像是他请来的托。众人齐声道:“有理!”
伍长又问:“水淹城池,此城已废,你为何不下令退守高处,而让我们开道泄洪,耗我们的性命救别人的城池?”
江熙:“我不知雨期多长,万一退兵,东凉军杀回来,岂不白干一场。”
热心庄众:“冤枉,明明是三爷的主意。再说,如果我们不守城池,皇帝那里怎么算账?都说皇帝小性了,万一不承认是我们打退东凉军,而把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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