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责,包括我在内,没人站出来抗下我军战力不敌的事实,将罪责全扣在了江熙头上,一来,是不能把真相公诸于世让外敌知晓,二来,江熙原有科场舞弊的罪名在前,臭名昭著,罪有应得,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向圣上、向百姓陈情,以至于江熙蒙罪至今。”
不信者喷道:“荒谬!双方主力未有正面较量,怎见得我军不敌!樊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在为杀死你师父的奸佞脱罪!他可是往你师父身上捅了六剑!”
“如果师父也是如此认为呢!”谈及李顾,樊慎这样的铁汉子还是瞬间红了眼眶,“李府的府医季杏,是跟随大将军征战几十年的军医,当时大将军年事已高,有疾在身,三天两头病倒,又为战事竭心尽力,已经不行了,只多还能活三两月。为了安定军心,大将军命令季杏用药给自己吊着,才看着老当益壮,季杏可以证明,太医院或许也有大将军的病档。当时我军与东凉军战力悬殊,倘若大将军病死,士气必然溃散,东凉将毫无悬念攻破阙州直袭棠州。大将军感知无力回天,每天都在咳血,某日,大将军把江熙叫到帐中,不知说了什么,那日后,军中便有了江熙教唆叛军投靠东凉的谣言。”
樊慎这时看向江熙,这一幕与曾经的一幕重叠。
“我当时就这样把他吊在城门上,示给东凉人看,再后来,江熙就逃出了军营,被东凉军掳走。”
练三十似发现了天大的秘密,跨出两步道:“我懂!跟我们把庄主吊到城门口的道理是一样的,就是为让东凉军误以为我们发生内乱而大意来攻!所以谣言是李大将军放出的,就是要所有人都误会庄主是奸贼,让东凉人误以为庄主仇恨齐营,可以收买!”
柳十八听完练三十的解析,豁然开朗,附和道:“我家傻牛都看明白了,你们还看不明白吗!我家庄主对大齐赤胆忠心!”
林三爷更是明白地道:“所以不是江熙杀了李大将军,而是此局中,大将军不能病死,而是要被害死,才好掩盖军队的劣势!”
余烨脸上的喜色不复存在,直呼樊慎的大名:“樊慎,当时可是你亲口说,大将军死前召见了你,江熙就跪在将军身后,用短剑抵着将军的后腰,威胁将军签降,令你宣布。你现在要矢口否认吗?”
“因为他当时说谎!”江熙道,“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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