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遣手把手教陆萤雕刻;
萧遣为陆萤修剪指甲;
萧遣给病了的陆萤喂药,待陆萤昏睡后,萧遣在床边一坐便是半日,时而为陆萤盖好被褥,时而轻抚陆萤发烫的额头,时而用剪子一根一根修理陆萤分叉的发尾……
江熙目瞪口呆,天知道萧遣殷勤的模样有多反常,种种万分珍视的举动绝不是无爱之举,似动了真情,而看着看着,江熙从不是滋味变得莫名疼惜。
冷安趁萧遣不在的时候,冲陆萤放了几句狠话,跟当初教训他的时候一样难听。回头陆萤病更重了,委屈巴巴地向萧遣告了小状。
萧遣将冷安一顿训斥:“见他如见我,你要尊重些。”
冷安:“他有猫腻,殿下不可不防!”
萧遣:“我眼睛没瞎。”
冷安无话可说,再不靠近俩人,远远地杵着。
一个月过去,陆萤除了在背后露出一些小精明和时不时阴阳冷安两回,倒没做出破格的事,而陆萤看萧遣时,那种倾慕、崇拜的眼神也盖不是假的。
或许陆萤接近萧遣确有心机,但未必揣着恶意。
一日夜晚,萧遣在浴池沐浴,陆萤捧着一盘果子挑衅地从冷安眼底飘过,轻轻推门而入,而后将门掩实。冷安上前一步想要阻止,却怕恼了萧遣而收手,最后潜伏到另一面墙的窗下窥视。
冷安向来耻于偷偷摸摸,但陆萤的危险性实在太大,又萧遣百般偏袒,他不得不“小人”。
屋子里,陆萤放下果盘,道一句:“我来服侍殿下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