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了。
萧遣此时的头发刚刚挂到耳边,应该是蓄了半年了。
江熙大惊,这会正是郭岚送他入狱吃刑的时候!
“他打杀李问的证据不足,他没有理由一回京就暴露行迹引官府捉拿;他转投古镜麾下,而古镜在沙州大败而归;他投靠东凉,却未从东凉获利一毫一厘;至于落草为寇、科场舞弊,过去已经解释过。真相未明,你便支开我对他下死手,你为君无道!”
萧遣又在为他求情!换作他是萧郁,也会觉得萧遣鬼迷心窍!
“什么是为君之道?”萧郁淡然地喝茶,从容的姿态示意他再不会留情,并以绝对上位者的角度冷看萧遣的抗争。
“当一个人的出现,引得举国哗然,百官声讨,百姓嗔怒,‘奸佞不除,亡国有日’的言论传遍大街小巷,当我被万民质疑是否为一个大公至正的君王,那他是不是有罪还重要吗?祭掉一个生事的人,从此你的声誉清白,我的威望立住,众怒平息,就是为君之道。我不想再跟你争辩他有罪无罪,他不是蠢货,自己能辩,他既不辩,便是他有赴死之意,你又何必拦着他,陷我于不义。法度约束子民,上层奉行的则是另一套规则,他都明白且遵守这套规则,你为什么还不懂呢。不管你认不认,我已经仁至义尽。”
站在更高的维度,对错已不足为议,处死他便可顾全大局,是一个当权者不假思索的决策。
当萧郁不再执着于抨击萧遣的感情问题,他的话简直无懈可击。
萧遣屈声道:“我求你,放了他,给他找个死替,权当他死了。”
萧郁无动于衷:“你已经病入膏肓了。”
萧遣:“你就当可怜我,他是我千方百计求回来的。”
萧郁:“可不是么?本来他在外邦好好的,谁教你带他回来,你既带他回来,就该捂好了别让人发现,可你又放他招摇过市,赖不得我。古人说得好,可怜人必有可恨处。”
江熙四处摸不着东西,解了腰带就要往萧郁嘴里塞。十年不见,这家伙嘴上功夫突飞猛进!
萧遣:“因为我知道大齐对他意味着什么!他哪怕是回来看一眼。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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