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的。匀儿得了一只鹦鹉,飞到了太极殿的正梁上,令人逮下来时,发现梁上有一凹槽,正嵌着这只漆盒。”
那没事了。
江熙丝滑跪下,五体投地:“求陛下轻罚。先帝遗书上说了什么?”
萧郁:“说要你杀人。”
完了!还真是先帝遗托!江熙冒出的冷汗顺着鼻尖滴到地面,狠咬一口舌头惩罚自己:教你嘴硬,教你嘴硬,撞上枪口了吧!
萧郁:“是你自己说,还是朕把遗旨给你念一边,嗯?”
“我说!”再不端正态度,萧郁怕是真要剐他了。
那是一个寻常的傍晚,先帝传了他来谈话。他第一次见到了萧威从未在妻儿面前展露过的狠毒的一面。
他无法想象这么一个无情的帝王与被儿子气到抱着妻子嚎哭的父亲是同一个人。
萧威:“后辈当中你虽不是最精明的,但你身上有一个特质我非常看中,故而宣你来嘱托一些事宜。你可知是什么特质?”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萧威的气色不仅是病态,还有焦心。
他直白道:“我老实。”老实个屁,只是这样回答既不显得骄傲也不显得过谦。
萧威摇头笑道:“不是。”
他:“稳重。”
萧威:“不是。”
他:“忠诚。”
萧威:“不是。我看中的是你有死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