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熙跟出去,宫人见他还穿着睡袍,忙将他请回内殿,伺候洗漱穿戴。
等江熙整好出来,萧遣已经乘上龙辇不知要去哪。
这死作,溜得这般急,玉佩掉了都不知道。
“圣上等等我!”江熙孤零零地追上去。
宫人议论起来:
“昨儿还看圣上对娘娘百般用心的,今儿怎么就嫌弃成这样了?”
“是不是娘娘昨晚伺候得不好?”
“娘娘是不是那啥不行?”
“嗐,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了就廉价了。”
……
江熙回头吼道:“你们小声点!”一天天的,尽在背后蛐蛐他。
江熙跑了一段路程,终于拦下龙辇,气喘吁吁地爬上去,叫苦道:“夭折了夭折了!如今我跑断腿也不管了,昨晚还口口声声说从不变心,转头就不理人!说好的君无戏言呐!”
萧遣将他拖起来撂在自己旁边,道:“你骗人在先!”
江熙自觉冤枉:“我哪里有骗人。”
萧遣:“你装!”
江熙:“我装什么了?”
“你……”萧遣又恼又羞,“你口口声声说喜欢,转头就把我药晕。”
“这……这都是误会!”江熙举手发誓道,“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原不是什么大事,萧遣表一下态就翻篇了,说起正事来:“这会去大同殿,有一重任要交给你。”
殿里,萧遣将一摞古籍交给江熙:“祭司在古镜拥有与君王同等的话语权,自月刹罗一族灭门后,再无人能担此一职,你来了,便担下吧。”
江熙:“要我跳大神?”
萧遣:“祭祀酬神只是祭司的其一要务,还有药典、法典、历法的编写。当前我想你将永定仕法依照古镜国情进行恰当修改,然后实施下去。”
这么一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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