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是杀手的特性。”
郭沾看了一遍死者的嘴巴,叹道:“好利索的刀法。”
仵作分析:“圣主昨日谴责他们多舌,今早他们便被暗杀割舌,随之流言四起,直指圣主无道,显然是污蔑,而凶手的手段实在不高明,我们只要稍一举证就能辟谣,所以我猜测凶手的目的不是要做败圣主的名声,而是将声势造大,以谋下一步。这八人的命案恐怕只是前奏。”
江熙表示认可:“若只是做败我的名声,也不必拖圣君下水。”
凶手是想告之天下,他和圣君都是臭蛆。这种“连坐”的感觉太熟悉了。
“凶手如此嚣张,是谅我们抓不到他,必有一番本事,甚是棘手呀!”仵作一边说,一边将一根白发呈给江熙,“这是在三处现场发现的,到底是怎样一个老人能将五大三粗的壮汉一招杀死,还教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江熙:“少年白也未可知。”
了解案情过后,江熙起身回宫,途中遇到一青衣男子倒在路中央。侍从上前问话,男子答说跌了个大跟头,痛得站不起来。
江熙吩咐随从带男子去医馆。郭岚默默地凑近一个头,问道:“殿下怎么不下辇上前慰问。”
这小子竟然指导起他来了。江熙反问:“我必须得慰问吗?”
明眼人都知道他在拒绝,而郭岚却道:“方才遇到一妇人,殿下下了辇,这会遇到一男人,殿下却不下,百姓会传殿下你重女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