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
李问威胁道:“你已死到临头,别不识好歹。”
江熙:“我死不了,何来死到临头,被困住的明明是你。”
李问一发力,绳子便在他眼皮底下水灵灵地断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不了反而更刺激了,我可以将你五马分尸,身子留给萧遣,手扔进大海,脚扔进深山,头扔进粪坑,教你一生找不着,岂不是生不如死。爷爷的死因大白后,说实话我没那么恨你了,但我劝你别挑战我的耐性自讨苦吃!”
李问刚才那猛然一震,又那番描述,江熙当真被唬住了,忙道:“有问有答,方有来有回。你只问不答不公平!你不告诉我,是在忌惮我什么呢?”
李问不答,将盘子扮成两半,然后用碗底磨着那裂口,道:“我的耐性减一。”
这兔崽子当真蛮横难搞!江熙妥协:“别别别!怎么还急眼了呢。萧郁令我和亲,我跟萧遣就分了,就再没有互通消息,我实在不知他在哪。”
李问:“他没有阻止和亲?”
江熙:“没有。他拎得清轻重。”
李问:“萧遣没跟你提过夜照奴这个人?”
陆萤在楚王府待过一段时间,李问又暗中窥视萧氏久已,这事瞒不过。江熙:“提过一两句,不熟。”
李问:“萧遣没跟你说,他杀了蒙尔还吗?”
江熙大撼,惊恐的神情没控制住而浮于脸上,脑子飞快转着。
李问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