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客套。
萧遣直白问:“圣主呢。”
李问左右踱步,打量着阶上的君王,心里发笑,枉自己做了那么多的局、费了那么多的力,到头来反成了仇敌得登古镜皇位的垫脚石,使他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笑话。
他道:“什么圣主不圣主,称呼怪别扭的,江狗自是在我手上。把枪还给我。”
萧遣:“拿人来换。”
隔着面具看不到李问的表情,只听到他不屑地轻哼一声,看向丞相和太傅,眼中露出失望之色,道:“上面的人所坐的位子可是一国之君呐,你们为何要撒谎,让一个外人掌握古镜的君权,甘心给齐国当狗?”
丞相指着李问斥责道:“贼人,你休得胡言!赶紧收了闹剧,束手就擒!”没想平日里和蔼温儒的老头临危时能有如此刚硬的一面。
“荒谬。”李问闻此,只觉古镜朝廷愚不可及,不再指望他们能说出真相,令兹嬷上前指证。“她在田庄照顾圣君多时,让她来说。”
兹嬷一个乡下农妇,没有朝臣的心机算计,为人憨厚老实,又爱惜蒙尔还,决计不会撒谎。
可兹嬷何时见过这般场面,早已魂飞胆破。她面色发白,身子发抖,害怕地抬头看了萧遣一眼,又看了头颅一眼,抖得越发厉害了。
太傅忙道:“你还威胁一个老妇,简直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李问:“你这么急着跳出来捂人证的嘴,是心虚了?我可不知道上面的人给了你们什么好处,竟能令你们一齐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