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辆尾号11119的帕加尼zonda。
岑舒贤上车一边系安全带, 随口问道:“你那辆布加迪怎么撞的?”
陈清野虽然成年没多久,但车技明显很高超。
绝对是成年前就摸过许多次车的人。
不过想想他住在壹号城堡,在山头上有个自家的飙车场也说得过去。
“那天心情不好。”陈清野轻描淡写, “看到前面有个停斑马线前一直朝行人鸣笛的杂种, 就撞上去了。”
他没说那是跟岑舒贤说以后做陌生人的那天。
岑舒贤嘴角抽了抽,捏紧了安全带:“你正义感还挺强烈的。”
陈清野慵懒地轻笑了一下:“也许吧。”
只是那时视线错开, 看到是一家三口在积了薄雪的人行道上快速前行。
女人年轻又瘦削, 抱着孩子的手冻得通红, 唯唯诺诺地跟在丈夫的身后,连被前面那辆宝马恶意地疯狂鸣笛催促都不敢抬头瞪一眼。
他那时候忽然想起岑舒贤。
那句“见了也当做没认识过就行”话音落下, 她朝他淡淡笑笑,说“好”。然后她转身走入组团的铁门,脊背挺直,步伐从容,一次头都没回。
为什么冲动地跟她承诺,为什么哪怕无限期也愿意等。
就是怕,她哪天想安定了,身边的人不是他。
怕那个人不拿她当宝贝,怕她被欺负了,也没人给她撑腰。
对于这种事,他就是只对自己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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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加尼zonda开进轮渡甲板下的车辆停放区,像驶入一只钢铁巨兽的肚子。
岑舒贤跟着陈清野,依旧是vvip的待遇。工作人员指引着让他们停在最里面的超宽停车位,下车后又亲自带着他们坐电梯去了最顶层。
顶层只有一间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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