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诸家,心上人诸蔷却无端自尽。
孟厌:“诸小姐自尽前,可有奇怪之处?”
卢望丘抬手抹泪,悲咽回她,“不曾。我与她最后一封书信中,她说她近来在读《女诫》,还说等日后成亲,要做一个好妻子。”
诸家人一时半会回不来,关于诸蔷的一切,孟厌只好问面前的卢望丘,“她平日爱去何处,爱做什么?”
卢望丘答:“她与我一样,爱看书,常常手不释卷。”
孟厌小声低语,“卢公子,你有怀疑的人吗?”
卢望丘面上染上悲色,犹疑片刻,说了一个人,“曹荣余。他是蔷儿的夫子,对她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诸蔷尚在时,在信中与他提过几次曹荣余,说他眼馋诸家的富贵与她,总对着她念情诗。
“蔷儿死后,他便不见了。”
孟厌心觉曹荣余有古怪,扭头打算让温僖记下此人的姓名,却见他满脸厌烦之色。
对面的卢望丘,兀自喋喋在说:“蔷儿出事后,我央求家父拘曹荣余到府衙审问,但他早已离开陈郡。五年过去,再未出现过。”
思泪涌下,今日说起旧事,卢望丘捂面哭泣。
他哭得伤心欲绝,引得孟厌也伏在温僖怀中痛哭。
温僖心疼自己新买的白袍,不停推开她。
一回、两回……孟厌生气了,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温僖,我养你,还不如养小倌。”
“孟厌,你居然把我当小倌。”
“小倌都比你有良心。”
卢望丘站在两人中间,一边劝孟厌,一边拉温僖。
然而,两人不仅不听劝,还越吵越大声。
直至后来,温僖被孟厌的一句“你就是不如他”,气到失了理智,一把将劝说的卢望丘推倒在地,“你烦死了,没见我们在吵架吗?”
卢望丘无语凝噎,索性丢下两人,下楼结账后匆匆离开。
茶楼的小二听见动静,跑上来劝道:“夫妻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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