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扫,不染尘埃。姬恒坐在了软榻上,将恩生唤了过来,“后宫的事有尚寝局来安排,孙尚寝曾受过本宫恩惠。”而后他压低声音,耳语几句,“你过去……”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恩生才回转,将左右屏退,姬恒将口中的茶饮下,轻轻放在桌边,“说吧。”
恩生毕竟是个在室男儿,说起后宫卿侍进御之事不由得面色一红,“孙尚寝说,平素陛下召冯贵侍侍寝最多,宫里一应赏赐也多是送到他那儿。其他卿侍也是羡慕得紧,而徐侍君,未侍寝已两年有余,还是他特意吩咐了尚寝局,只说他身体抱恙,不能承宠,久而久之,陛下便也把他遗忘,未再召幸过他。”
姬恒闻言若有所思,而后语声微冷,“这又是为谁守身如玉?”
恩生道:“这徐侍君如今也二十有五,膝下又无皇女傍身,竟也不知争宠,日后又能指望谁?只听他平素沉迷棋艺,不怎么与他人来往。这样的性格倒也是怪,先前陛下让他来陪殿下下棋,也看不出他几分不情愿啊?”
姬恒面无表情道:“你的意思是,他对宫里人不甚在意,对本宫倒有几分应对的兴致?”
恩生垂首,“奴才也不知,不过,就算他晋了位份,协理后宫事宜,也不敢对殿下有丝毫不敬,或者莫说是他,即便是得宠如冯贵侍,见了殿下还不是毕恭毕敬。”
姬恒道:“你以为本宫是在意他在后宫的地位吗?”
恩生有些莫名,道:“殿下究竟是何意?”
姬恒从榻上起身,“罢了,这种事说了也是自寻烦恼,总之,本宫不喜这徐侍君,你只管记下就是。”
恩生忽而了悟,“莫不是他,他与大人……”
姬恒面色一沉,“混账,胡言乱语些什么。”
可恩生毕竟服侍他日久,又怎会不知他所想,恩生又想起一事,犹豫着不知是否要同姬恒说起,姬恒见他吞吞吐吐的模样,“有话说就是了!”
恩生低声道:“那日在行宫里,奴才收拾殿里衣物,见大人的衣衫里混了一只巾帕,奴才本以为是殿下或是大人的,可仔细一瞧那式样却又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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