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信,便去县衙问问。”
这样的语气惹怒了赵淼,只让她觉得轻慢无比,不由分说,让人将荣蓁带到了官庄的私牢里,虽然没有用私刑,可一连两日过去,荣蓁水米未进,赵淼还让人守住官庄,不许放秦楚越进来,荣蓁嘴唇干裂,她仰头望着牢中那一尺天光,原来不争便是死。
赵淼想好好教训荣蓁一番,可听闻她两日未进食,又有些担心,上次吴县令同她说过,朝中对荣蓁的态度暧昧不明,可又有几个被流放之人能重新做回高官?
赵淼稳了稳心神,吩咐道:“这两日只送些水过去,让她喝个饱。”
她话还没说完,便听见庄里下人传话,急匆匆而来,道:“赵主事,秦楚越又来了。”
赵淼一听,断定她是为了荣蓁而来,却怎么也不肯输了这口气,让人将秦楚越拦在外面,可下人抵挡不住,赵淼便亲自过去,怒气匆匆,“这里是县令指派给我的地盘,姓秦的,你如此嚣张,难道就不怕我告到县令面前。”
秦楚越没有同她周旋的闲心,将手中的任命文书展开,摆在她的面前,“看清楚了,荣蓁如今是房州县丞,仅在吴县令之下。你现在可以好好想想,做过的那些为难荣大人的事,应该怎么弥补回来!”
赵淼惊愣在原地,更隐隐起了些恐慌,秦楚越再肆意妄为,也不敢拿朝廷的任命玩笑,荣蓁真的做了县丞的话,她该如何自处?
秦楚越撞到她的肩膀,从她身侧经过,赵淼想到荣蓁现在的处境,连忙追了上去。
牢里,那碗有些脏污的水便摆在荣蓁面前,她靠着墙坐着,眼神却渐渐失去了光,过往的一幕幕在她脑海中回放,她不禁去想,是否每个将死之人都会这样平静接受自己的死亡。不知过了多久,荣蓁的意识渐渐模糊,她甚至支撑不住,慢慢倒下之时,她似乎瞧见有人焦急奔过来,口中呼喊着什么,只是她已经无法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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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蓁睡了两日才醒,可醒来时却不知身在何方,她望着帐顶的绣纹,恍惚间以为自己仍在梦里,这里不是官庄,至少不是罪臣居住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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