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我的,我这般严防死守, 都被她寻到出路。”她抬起眼看向主簿, “你倒是说说,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总不能真让她把事情办成。”
主簿有些吞吞吐吐,吴县令道:“怎么觉得你这几日心神不宁的?”
主簿实在有苦难言,自从那日被荣蓁警告过,她一连几日都从噩梦中惊醒,窒息感让人喘不过气来,便也心有戚戚, 实在不敢主动与荣蓁为敌。但在吴县令面前,她又不能退缩, 只得道:“容我再想想。”
吴县令本就以主簿为智囊,她既然这般说,那也只能等着。吴县令又道:“近来京中来过信,我还是照着你先前所说的话回过去。一会儿你带回去,再帮我润色一番。”
此一时彼一时,只是吴县令既然已经做了,主簿也不能置喙。她从吴县令处离开,走出县衙院中,迎面与秦楚越碰上,秦楚越偏要为难她,“主簿这是要去哪儿?听说您近来睡不好,无精打采,不如秦某为您介绍个郎中?”
主簿自然知道秦楚越话中带刺,“不必了,多谢好意。”
她对荣蓁起了畏惧,连带着也有些惧怕秦楚越。可越是这般,秦楚越要往她身前凑。主簿如临大敌,快步从秦楚越身旁离开,连身上的信掉落都不知。
秦楚越将那封信捡起,走到无人处打开,仔细看了一遍,有些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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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水之事需要找专人来做,荣蓁四处寻访,请了几位出面指点,事情也算有了进展。
水库还未建成,荣蓁也在监工着堤坝的修建,白日里慕容霄会送饭过来,秦楚越也在,慕容霄会多做一些带来,荣蓁拉了慕容霄的手坐下,同秦楚越道:“他的厨艺可不比酒楼中差。”
秦楚越同慕容霄维持着表面的关系,“是啊,的确不错。”
慕容霄看着荣蓁把饭菜吃完才离开,秦楚越慢慢走过来,道:“慕容公子倒是贤德。”
荣蓁看着桌上图纸,道:“先前劝了几次,让他不必过来,晚上等我归家便是,可他却担心我废寝忘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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