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摄政王之处。”
荣蓁怔在原地,许久才道:“他的伤好了?”
毒医看着荣蓁道:“他伤刚好便等不及离开。我与他相识不久, 但即便是拿匕首取心头血时, 他都没有过一丝失态。可到了这都城里,我倒是见了不一样的慕容家主。我见过他从容镇定, 也见过他漠然,但今日的他, 竟让我想到‘狼狈’二字, 我不懂,摄政王殿下,你懂吗?”
荣蓁面上的伪装层层碎裂,直到从他二人身边擦肩而过, 她步伐很快, 毒医侧过身去,低叹一声:“但愿来得及。”
荣蓁策马而去,可等她到了城门外,远处空空荡荡,她的心也一下空了,她想告诉慕容霄,她并非有意避着他, 只是不想让她们彼此更难过。慕容霄与她的过往,从来都不是她不想提及的存在。
直到听到不远处的马蹄声, 荣蓁调转马头,她停在那里,望着那愈来愈近的马车,她怕,怕这辆马车不属于他。直到马车停下,车帘掀起,露出慕容霄的面容。
城门外,行人匆匆,荣蓁与慕容霄对视许久,荣蓁声音微哽,道:“又要不辞而别吗?”
一句话将慕容霄的自持击碎,他颓然一笑,“现在不算了。”
在房州时她曾许多次守在城门处等他,相送却是不多,因为那时她们都知道,慕容霄会很快回来。
荣蓁微微仰头,将眸中的泪逼退,她平复许久,道:“那年在襄阳,我去找过你。”
慕容霄却道:“我知道。”
即便无人告知,他也知道荣蓁一定去寻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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