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何一帆道:“你呢?你啥异能?”
温鱼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瞬移,但只能瞬间移动一厘米。”
?
何一帆:“这么废物,怪不得谢楼不要你了。也是人之常情,想开点吧,咱俩凑活过。”
“我都说过了,不是不要我。”温鱼低声反驳道:“是我自己走丢了的。”
“那他找你了吗?”何一帆一语中的,温鱼底气不足:“找,找了的。”
“找了多久?”
“……几分钟。”
QAQ。
何一帆差点笑出声:“谢楼怕是早就想开口了,你自己走丢了他没准儿偷着乐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谢楼有把物资给你留下吗?”
何一帆随口一问,温鱼假装没听见,何一帆了然:“害,塑料兄弟情嘛,是这样的。”
呜呜呜呜呜呜可恶。
“没有物资就没有物资,我不介意你和我共享厕所,我住盥洗室,你住多功能卫生间吧,对了,你晚上想吃什么,我这里有压缩饼干,有各种味道的,你可以随便选。”何一帆说得慷慨,温鱼愣愣地看他:“就只有压缩饼干吗?”
“你还想要啥?”何一帆反手掏出一块糙粮饼干给他,温鱼双手握住,想到了昨天被自己毁掉的那一桌菜。
报应这就来了。
“你每天都吃这个吗?”他问何一帆,语气有点不太确定。
何一帆拧开了卫生间的水龙头,开始给他示范:“你要是觉得太干巴的话,可以用水泡泡,味道其实还成,主要是管饱,我这一包袱,我们两个人可以吃两个月。”
温鱼捏了捏手里的饼干,艰难地咬下来一小块,他苦涩地看向何一帆,仿佛看到了何一帆这几个月过的苦日子和未来他们要一起过的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