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另一人显然是队里的主心骨,然而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摸了摸鼻子,思考了一瞬后大声道,“好!那我们就给你三天!如果三天之内没有凑齐,也不管那劳神子军校了,先打断你的腿!”
几人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离开了这里。
谢淮软软地瘫倒在地,弟弟迅速上去将门锁住,又搬了个箱子来堵着门。
母亲哭着说:“我们哪里能三天凑够这么多钱啊!”
谢淮走上前抱住两人,两人埋在他的怀里痛哭起来。
他轻声说:“妈妈,别怕。”
谢淮在心里冷静地盘算,自己兼职的工资老板最多愿意透支三个月,平时因为学校学费和吃食花费基本没有留钱,凭自己全然无法凑齐这些钱。
刚刚门外的他还在想着买双漂亮的鞋子给弟弟,买床温暖的被子给妈妈,做一顿大餐一家人快快乐乐地吃一顿,现在美梦忽然就破碎了,喜悦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心涩与难受,宛如一场镜花水月。
眼前的一片混乱还需要整理,更关键的是那些钱。
谢淮也究竟拿不准他们下次再来没拿到钱会如何。
为什么总是如此呢?在最快乐的时候迎来痛苦,在前往幸福的道路遭到痛击。
谢淮甚至没有时间难过,他将家里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拿出了手机。
手机上只有孤孤零零几个联系人,最上面的特别关心写着“楚楚楚耶”。
这样的名字设置不是他的惯常,但他总觉得单单“楚寻声”三个字冷冰冰的,他一直渴望能够剥开那层冰凉的外壳。
谢淮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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