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汗,“林奕秀,你个颠佬,那个大师说咩你就信咩啊,这个药瓶她说是安眠药,就是安眠药吗?是我的血压药啊!”
“包工头不会骗人的,小林,我看你真是傻了,怎么能不确定事情到底是不是工头做的,就对工头动手,你难道不想做了?”几个工友埋怨、嫌弃地看着林奕秀。
林奕秀心里头的火气跟火山喷发一样,却不知该怎么反驳。
他出社会的太早,小的时候又被家庭保护的太好,哪里知道人心的险恶。
顾溪草凉飕飕道:“既然是血压药,那现在让包工头把药都吃了,血压药吃不死人,安眠药一瓶下去却是会归西,工头,你既然说自己是清白的,那就表现一下啊。”
“没错,你说你清白,那你把这瓶药都吃下去!”
林奕秀立刻反应过来了,挣脱几个工友的手,跑了过来,抓着包工头的嘴巴就要往里面倒。
包工头岂能心甘情愿,不断地挣扎。
旁边一个工友终于忍不住,一把拍开林奕秀的手,“够了,你在做咩啊,就算真的是工头对你做了什么,那有什么要紧,你一个大男人,也没有损失,难不成还能怀孕啊?!”
药瓶啪地一声摔在地上,里面的药片一片片掉了出来。
林奕秀怔怔地看着工友:“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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