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草为引,辅以人参,白术,龙胆草,省天仙子,雄黄,蜈蚣,断肠草等二十八味草药,研制成散,放于火上炙烤,是为九转回风散。”
那人说一句,严千象便跟着念一句,念完,竟然一片鸦雀无声。他顿时冷汗直冒,怀疑自己是不是念错了,却听得江问鹤笑道:“好,好。”
这方子确实不错,有增补有泄耗,即有生身之物也有攻身之毒,用药果决凶性极大,但至凶险之处又留有柔情,正合了附骨草半非生非死非枯非荣的性子。
无论提出此方的是谁,实乃学医的天才。
但无端的,他又觉得这方子有些熟悉,就连最后那个药的名字也很熟,他总觉得在严千象背后还站了一个人,但那人站在黑暗里,他看不清那人是谁。
严千象道:“江堂主可还要继续?”
身后那人微笑道:“他不会继续了。”停顿一下,又笑道,“这么多年才等来这一场,又这么快就结束了,真遗憾。”
江问鹤并不回答严千象的问题,但果然如那人所说,他也并没有再加价。
月使道:“两仪观一千四百两,还有人要加价吗?”停了一阵,无人应答。不是他们不想加价,实在是着价格太高,加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