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我就能活,他就会死,我就能活……”
他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忽然头顶一凉,只觉得一只手盖在了自己头顶之上。
阎鸿昌跪地低头,阿莲站在他面前,冷白的天光照在他苍白又骨节分明的手指之上,这是一个极具神性的姿势,但阿莲眼睛里没有丝毫悲悯,而是一种淡淡的讥笑。
阎鸿昌等着阿莲回答可以还是不可以,却听得阿莲道:“神医堂的江大堂主,是不是一直在救他?”
严千象不知为何此事跟神医堂也有牵扯,但仍低头毕恭毕敬道:“是。”
“好,好。”阿莲笑起来,笑声如同鬼魅,他加重了一点手上的力道,略微弯腰,对阎鸿昌道:“我救你。”
阎鸿昌听着耳边的低语,浑身一震,颤抖着闭上眼睛。
只见阿莲随手甩下一包丹药,转过身背对阎鸿昌道:“每人两粒服下,药效两天,两天之后,灰飞烟灭。”
阎鸿昌跪着过去,捧起那一小包丹药,叩谢道:“多谢上仙,多谢上仙!”说罢站起身来,转身要走。
严千象忽然叫住他,微笑道:“阎堡主,药价照常。”
原来陨日堡诸多禁药,都由两仪观提供,陨日堡给钱,两仪观给药。这也是为什么两仪观一个破道观,却能付得起千两白银。
阎鸿昌哼一声,甩了下袖子,道:“我陨日堡何时亏过你的?”
严千象不再说话,仍自微笑,看阎鸿昌推门而去。
姚景曜一直在外等候,他只能隐约听见里面对话,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见阎鸿昌身上有土,道:“师父,里面发生何事了?”
阎鸿昌嘘了一声,示意他噤声,直到回到房间,姚景曜又关上了房门,阎鸿昌这才开口道:“明月峰下藏的人还在吗?”
姚景曜知阎鸿昌问的是自己带过来的那些陨日堡精锐,低头道:“在。没有师父的命令,他们不敢走。”
阎鸿昌点头道:“在就好。”又一沉吟,把一直藏在袖中的丹药递给姚景曜,道:“你下去让他们把这些吃了,随后让他们攻上明月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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