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鹤远远看见两人争执, 端着汤药走过来,好奇道:“怎么了这是?”
褚裕转头看江问鹤一眼, 又看向李长安,恶声道:“之前我见他还好好的, 再找到谷主时他就晕在你旁边,谁知道你干了什么事情。”
“我怎么可能伤他?”李长安气笑了。
褚裕比李长安矮不少,需得抬头才能看他,他仰起头质问道:“那你到底做了什么?”
李长安想起那个极具攻击性的吻,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江问鹤听了这话,有点忍不住笑,心道他们师徒之间做什么都正常,又是能随便往外说的?
见李长安说不出话来,褚裕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又道:“就算谁都可以进,你们归云山庄的人也不能进。”
话音刚落,只听得安静的屋子里面久违地有了动静,竟是两声闷咳。三人都是一震,心道谢夭昏了这一天一夜,终于醒了么?褚裕也顾不上拦人,当即开门,江问鹤和李长安立刻跟着进去。
谢夭确是已经醒了,醒来那刻觉得不可思议,琢磨着昏迷时的梦境,只觉得又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浑身疼的不像话。
艰难地坐起来了半个身子,但见三人鱼贯而入,尤其看见最后的李长安,想起那一句“谢白衣”,忽然觉得自己醒的不是时候,又当即躺倒,闭眼装晕。
褚裕见谢夭依旧躺在床上,没有半分曾经醒过的迹象,奇怪道:“我出现幻觉了么?我分明听见他咳嗽了,也好像看见他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