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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夭闭着眼,浑身酸痛地平躺着,感觉自己好像死过一遭,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下了,昏昏沉沉地就快要睡过去。
李长安侧躺着看他,一手圈过他的腰,另一只手把玩着他的手指,一根根地去摩挲,再去细密地触碰指缝。
这是谢白衣右手,是教自己用剑的手。
李长安生平第一次拿起青云,就是谢白衣握着他的手拿起来的。
偶尔动作大了,吵到了谢夭睡觉。
谢夭眉头轻微皱了下,把那只作乱的手抓到手心里握住。
李长安感知着谢夭手心的温度,他身上皮肤已然完全不冷了,甚至还有些发烫,不由得低低笑了一声:“师父。”
谢夭迷迷糊糊地应他:“嗯?”
李长安不知是故意没回答还是忘了回答,只睁着眼睛看他侧脸,看他闭眼时垂下的睫毛,因为被吵醒而微微皱着的眉头。
谢夭也没再说话,像是又睡过去了,而后又突然惊醒,往旁边伸手,意识到李长安还在自己身侧,浑身又放松下去。
李长安心底酸软一片,又靠近一点,彻底环住他,轻声道:“师父,我能问你个事情么?”
谢夭在那个迷糊的瞬间想,这小子到底还睡不睡觉?仗着年轻就能不睡觉?
这么想过一瞬,反应了许久,才含糊地“嗯”了一声。
事到如今,他都可以在他面前不穿衣服了,除了自己的病情,他已经没有什么不能告诉他的了。如果李长安执意要问也好说,睡过去就是,等过一夜,说不定就把这事忘了。
李长安道:“你那封给我的信件上,到底想写什么?”
谢夭又反应了许久:“……什么?”
李长安:“就是你屋里的那封,没有写完的信。”
谢夭在一片混沌中想了许久,想到了青竹居里确实还有一封没写完的信,如今那信还好端端地搁在书桌上,旁边甚至还如同他走时那般,放着笔墨纸砚。
他含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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