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抓住,冲严千象笑道:“劳烦严真人还记挂着,我已好得差不多了。”
他知道此时李长安正看向自己,却不敢看他,只看了江问鹤一眼,见江问鹤也是脸色阴沉。
江问鹤对上谢夭视线,立时明白了谢夭的意思,当下揽住严千象那老头的肩膀,带着他转身,皮笑肉不笑道:“真人,我对道法颇有兴趣,不知真人可否给我指点一二?”
“那贫道先告辞了。”严千象还不忘转头告知谢夭,这才回头对江问鹤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走出几步,见谢夭和李长安都进了屋,江问鹤这才放开他,又实在不知道该跟这老头说些什么,于是捡了个自己擅长的,冷淡道:“真人也会医术?”
严千象谦虚道:“会一点,皮毛而已。”
江问鹤忽然想起严千象所说的观中那个道医来,那道医给的方子,他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虽说不同医术传承的人所知的药理都是一样的,但搭配起来,总是有所不同,那个人的药,就好像有神医堂的影子。
江问鹤道:“真人所说的观中那个道医,听他给出的附骨草的那药方,只觉得精巧无比。不知在下可否见上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