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
沈倦立马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裴听檐却还没消停,又如法炮制,在沈倦另一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沈倦不是没想过反抗,可他整个人都被压倒进座椅里,空间很是局限,双手被高高悬起,双腿也被死死压住,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任由施为。
“我偏要亲,倦哥,我亲都亲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裴听檐摆出一副无赖样。
还砸吧砸吧嘴,一脸回味地道:“真好亲,倦哥你知道自己这么好亲吗?亲起来软软的,特别是嘴唇,尤其的软。”
他倒不是刻意说出来羞臊沈倦,而是真的觉得沈倦很好亲,越亲越想亲,怎么亲都亲不够。
闻言沈倦恼羞成怒,气血瞬间上涌,脖子和脸红成一片。
“闭嘴。”
亲就亲,还要点评,真是话多。
裴听檐耸耸肩,松手抬腿,放开了对沈倦的钳制。
沈倦刚重新戴上眼镜,就看到裴听檐转身直接将那份包养合同给撕了,扔进垃圾桶里。
这是什么意思?
沈倦被裴听檐的操作搞得有些迷糊。
不是不愿意解除关系吗?
现在是什么意思?
反悔了?
也正常,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地接受一直被包养,毕竟是不光彩的。
沈倦嘴角扯了扯,尽量忽略心底忽然涌上来的那点莫名的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