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雾得空将刚才买的小蛋糕递给她:“早上我见你没吃几口,刚刚买的,不爱吃就放着。”
江肆壹见她话头转得快,在心里轻哼一声,又瞥了眼那一袋子的甜品。
自从分手,她就不爱吃甜了,曾经随口一说的戒糖,到如今全然成了事实。
“还在戒糖?”沈时雾见她没动静,开口问。
江肆壹没马上吭声,过了几秒,才鬼使神差地伸手接了。
“谢谢。”她道。
车流又闹哄起来。沈时雾听见这句,闷出声笑:“不用谢,江老师。”
“你非得叫我这个?”江肆壹对这称呼有意见很久了,她拆着勺子包装,冷不丁砸出一句。
“不喊这个,难道继续叫你江同学?”
勺蛋糕的动作顿了几秒。
江肆壹吃了一口甜,听见这句,心里忽然不是滋味。她撇撇嘴,心里感受道不明,最后只扯出一句:“喊我全名就行。”
沈时雾点头,淡声:“好。”
一切都很熟悉,无论是人还是车,亦或是买的食物——一袋蛋糕。江肆壹不是个记性好的人,从前背课文都得废大半天劲,却记得四年前二人间发生过的每件事。
她记得那是个放学日,外面也如现在这般车流堵塞,对方像喂猪似的塞给她一堆蛋糕跟杯奶茶。
那时候,耳旁最常听见的…是那句江同学。
“江同学,到地方了,不下车吗?”思绪被打断,江肆壹怅然回神,却噎了半天。
她的欲言又止被沈时雾看在眼里,女人挑眉,使坏般又重复:“江同学,是上课上傻了?”
嗓子彻底卷上酸意。
江肆壹别开脸,继而又低下头,将只吃了一口的蛋糕合上放回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