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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君慎言。”
司马晨没有说话,她本就算不上多么喜形于色的人,加之大半面容被面具遮挡,更是让少征摸不清她的心绪。
过了会,她端起酒爵,眼波流转,再度饮下一爵。
“段毓桓现下还不敢往这安插探子,少征宽心。”还是司马晨,她将目光移开,看着不远处挨打的少角,“晚些时候,去找少宫给他拿点好的金创药。”
红泥小火炉上的酒又温好了,笄女很有眼色地戳了戳愣着的少征,让他将有些烫的酒樽拿起,换上了一个小铜壶。随后又从一旁的婢女手上接过托盘,半跪在司马晨跟前,柔声:“少君已饮了许多,现下可想吃烤芋头?”
这片刻,司马晨已饮了不少酒,整个人懒懒的,掀了掀眼皮,轻轻地点头。
几近月半,少君身子不爽,吃得也比之平常少了许多。从开府到现在尚未半旬,她已清减了不少。同少宫几人不同,笄女自小长在她的身边,比起那些个阴谋阳谋,少君的身子才是最让她担忧的。若是身子垮了,谋划那许多又有何用?
趁着少君浅寐,笄女不动声色地踹了一脚还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立在这里的少征。
这呆子还不走!是要和少君抢芋头吃吗!?这可是南边送上来的,没有多少,少君难得有喜欢的吃食,合该都是少君的才是。
莫名被踢了一脚,少征很是不解,扭过头,无声地问笄女为何要踢他。
笄女才不想继续搭理这个呆子,蹲着身,将芋头放到了小火炉下。南边来的芋头个头不大,但内里确实绵软甜糯的,炭火烤的芋头,惹上一股子木香,就算是少君,也是能吃大半个的。
二人的小动作当然都为司马晨所知,她浅浅一笑,睁开眼,唤了远处的仆从过来,道:“叫小厨房把芋头多烤些,再备点燌羊头蹄、鹅肉巴子、咸鼓芥末羊肚盘、蒜醋白血汤来[\。”
吩咐完,她瞥了眼不远处刚挨完打还未穿上衣衫的少角,对着少征说道:“莫要晚些了,你现下就去找少宫拿些药来,一会我令厨房准备点清粥,让少角看着咱们吃肉。”
杀人诛心,教训少角,馋他可比打他更让他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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