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晨询问一旁的几人。
四周静谧,这偌大的庭院,有种说不出的寂静,几人点头,面露不忍。
他们何曾见过少君如此模样,那蛊已如此厉害了吗?竟让少君生出了癔症?
见他们如此回答,司马晨的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为何旁人没有看到那女子?难不成,真的只是她的臆想?
怎么会?她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
心神向往。
她抬手,看着手腕上淡了许多的赤色红线,神情茫然。
“你们先下去吧,我静静。”司马晨背过身,往正厅走去。
她仍是那个她,腰背挺直,身形瘦削,可当下的她,有种没来由的孤寂感。单薄的背影,似天边孤月一般,脆弱又疏离。
几人不是没看过这模样的司马晨,可那时是大司马和世子、郡王薨逝,现今为何?
少角不知司马晨是怎么了,当下就要闯进去。少征手疾眼快,拽着少角,捂着他的嘴巴往外拖着,低声告诫:“少君有令!你不听了吗?!”
“可……”少角不死心,仍想要冲进去,若是可以,他甚至想要晃着司马晨的肩膀,让她清醒一点。袭爵在即,南方又有异动,还作甚管那什么女子!
少角垂眸看着正厅内,坐在下手第三个位置上的司马晨。她垂着手,神情恍惚,过了许久,竟慢慢低下头,细长单薄的双手捂住了那白玉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