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所动, 依旧站在原地, 一动不动。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冷白的月与精致的白,显得是如此相得益彰。她的身影同天边的月,一齐倒映在水波潋滟之中。
凝望着水中的自己, 恍惚中,景晨仿佛看到了自己徜徉在水中,闭眼沉睡的模样。
在水里睡觉?
当真不会惹上风寒吗?一身厚重的衣衫被水浸后,变得愈发沉重,而且湿哒哒的,穿在身上也决计不会好受。
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在思虑睡在水中一事, 景晨只觉得荒唐。她眉头紧锁,过往她对这种虚无缥缈的幻境不甚关心, 只当是无聊之人的黄粱美梦,然而上个月望日的梦境后,她口中的确有着血。梦境过后身体的反应也是实打实的,莫说一直隐隐伴随的心口绞痛减轻了许多,就是神思也比过往要澄明了许多。
少宫苦心钻研多年的汤药不顶事,一场梦境就能改善?
这是什么道理?难不成她成了什么禽兽,需得饮血才能保证神识清明?
凝望着水中隐约中浮现出的像是自己,仔细看去又不太像自己的幻影,景晨抿唇,似是被蛊惑,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桥上栏杆,上半身向前,就要下水一探究竟。
此时,更劲的一阵风袭来。
原本有些恍惚朦胧的眼眸,登时清醒过来。面具遮掩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景晨的眼眸眯起,无声地嘲笑自己的糊涂,然而,她忽地觉察到了不对劲,猛地转身看向天空。
瞬息之间,她忽地提气,脚踩小桥的木头栏杆,飞身往外院墙头而去。足尖踏上瓦片,青瓦在她的足下并未发出多少声响,她疾步往前奔去,在转角时,正好看到一黑色的人影。不做他想,景晨当即将腰间的令牌摘来下来,几息之间,已然到了黑衣人背后不远处,她转手直直地将令牌往黑衣人的脖颈处飞去。
令牌被景晨以内力甩出,直奔那人的后脖颈而去。那人反应极快,立刻偏头躲避,然而就是如此迅速,他的耳朵仍旧被猝不及防出现的令牌削出了血。未曾想到会被人发现,亦未想到竟有人能够伤到他,那人转头,神色中带着极为明显的震惊。
景晨见状,上前半步,立在房角的鸱吻之上。月光尽数洒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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