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轻轻地叹息了一下。
女子重新依靠在树上,不近不远地瞧着景晨的样貌。
不多时,就在女子又要叹息的时候,景晨忽地开口:“孤还不知姑娘的名姓。”
“孤?”女子被她的自称逗笑,轻柔的笑声响在二人中。
景晨仔细看着眼前晓得花枝乱颤的女子,只看到她面上虽是在笑着,可赤色的眼眸却依旧深沉,深邃望不到底。一股很是陌生的感觉从她的尾椎直直向上,惹得景晨周身酥软,不得已,景晨只得伸手撑着树,这才没让自己跌落。
她不知女子给自己下了何等术法,亦或是咒语。周身酸软之下,她本就略有疼痛的胸口更是变得异常活跃,心好像是要跳出来一般。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垂下了头。
天色不早,万物寂静,周遭似是都已陷入了沉睡。
只有院中的二人。
胸口的疼痛比之过往更要难耐,景晨狠狠地捏着自己的心口,口中不住地念着幼时司龄教与她的咒语,试图缓解自己的疼痛。
景晨本就生得纤细高挑,眼下在薄凉的月光中,更显瘦弱可欺。面上的白玉面具仿佛会吞吃人血的怪物一般,上方不知名的符咒流转,散发着玄紫色的光,似是涌动着。
眼看着她柔软的睫毛下眼眸,已逐渐有转为赤色的迹象,女子蓦地发出了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