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的胸前,略有些烦躁地将头发甩到脑后,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手在自己心口处的红线处点了点,颇为无奈地低声:“齐晨啊齐晨。”
四周实在是安静的紧,长安一边数着自己的心跳声一边拢起自己的中衣。她转头看向外面被乌云遮住的月亮,掀开被子,起身,立于窗前。
燕京不比楚京,虽已入夏,夜深的空气还是薄凉的,长安从一侧拿过披风,披在自己的身上。纵使已经将自己裹紧,仍是感觉到了丝丝凉意透入骨髓。
不过站立片刻,原本微凉的身子已然全部凉了起来,然而她的后背却生了一层密密的汗。高傲挺立的公主此刻也压抑不住骨子里带来的疼痛,她的手指瑟瑟颤抖,就是后背此刻也佝偻了起来。细弱的胳膊撑在窗户之上,仔细看去,青筋已全部露了出来。
长安的周身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气,而她身上的汗却越来越多,额头上也生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这些汗珠到最后竟从额头划过脸颊,滴落在地上。
周身的疼痛与后背的灼热并行,长安颤抖着,她下意识地捏着沾染景晨血迹的帕子,狠狠地攥着。
碧琴意识到长安的异常时,顾不得眼下进入会被公主责罚,径直推开房门。
入眼的便是公主痛苦地立在窗前,浑身颤抖、冷汗丛生的模样。她连忙上前,将方才从楚京送来的药丸呈上。
长安瞥了眼自己面前的药丸,颇为虚弱地摇了摇头。
这已经不顶事了。
若是没有见到齐晨,这药丸或许还能勉强压制一二,可眼下,燕国的大祭司已死,她又见到了齐晨,这药丸已经无用了。她只能生生捱下了。她捏着碧琴的手腕,声音还有些颤抖,询问:“齐……齐晨……”
手腕已被公主捏的发红、生疼,碧琴却好似全无感觉一般,她垂首在长安面前,低声:“公主是想问齐晨近况?”
长安无力地摇了摇头。
“齐晨自三月下旬离京就藩,眼下已走了几近两个月了,按北燕礼法,这个月月底他和该启程回京。”虽不知公主所问何事,但既然提到了齐晨,碧琴便将齐晨近来的情况一一回禀,“齐地镇远侯独女庄辛笃,近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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