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给镇远侯这个外人行礼才是。”辛笃对于宫商角征认为她是外人这件事并无任何疑义,相比起那位西江小姐,她的确算得上外人。坐在景晨的下首,她忽地又说,“哦,你那个跟屁虫大个子,我给支出去了。”
众人听闻,眼睛瞬间落在了辛笃的身上。
景晨弯着眉眼笑。
“莫约得出去个两三个月才是,这段日子,你也松快些,省的成日绷得紧,再生出什么病来。”辛笃看着景晨的眼睛,语气半分恭敬都没有,“至于两三个月后,我想,在场肯定有人有办法再把他支出去才是。”
苒林看着辛笃,如此慵懒、无规矩的模样竟和她想到了一处去,甚至比她更早一步地将少羽支了开来,这人倒是有意思。
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辛笃抬眸,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对面的西江麓。许是已经及笄了,她的模样已经与幼时小女孩的模样不太一样了,但是仔细看去,仍旧能够看到她闪着一双晶莹的眸子,亮晶晶地看着自己。
辛笃忍俊不禁,她微微抬起头。
“苒林,这是辛笃。镇远侯家的独女,按理你也需要叫声姐姐才是。”景晨坐在主位上,看到这两个妹妹眼波的流转,主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