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几乎是在景晨的耳边。
温热的气息洒在脸上,景晨几乎要汗流浃背。
“不,不是这样。这些都是我给你的,不是聘礼,是我送你的礼物。日后你带来,就是你的嫁妆。我,我不是那些没出息的男人,我不会动你的嫁妆的。”景晨不知道怎么回事,此刻面对长安话都说不完整了,她磕磕绊绊地终于解释清楚了。
长安在景晨的耳边吐息如兰,道:“将军不怕日后我带着你的钱财离开吗?”
离开吗?
景晨的目光落在长安的脸上。
长安的面容还是她认识时的模样,可周身的气势却不再是初见时故作孱弱的南女模样。她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等候着她的回答。
世人常说她乖张,说她不服管教,可哪怕她厌恶段毓桓至极,却仍要对段毓桓俯首称臣。而眼前的长安,她是南楚的大权在握的长公主,是与燕国敌对多年的当权者。
她如何能留得住公主殿下?又怎能让世人知晓她的身份?
见景晨神色略有复杂的模样,长安的心不知怎么的,沉了下来。她贴着景晨,说道:“难不成将军当真以为我是萧韶?”
长安一边说着话,手一边玩/弄着景晨散落下来的发丝。
发丝一直在她的脸颊边骚着,弄得景晨有些痒,心神也根本聚不起来。待长安停下动作后,她这才正色地看着她,说道:“在这里,你永远可以是萧韶。”
“可我不是萧韶,我是……”长安站直了身体,认真地看着景晨。
长安的话还没有说完,辛笃就忽然出现在了两个人跟前,笑嘻嘻地插进了她们的话题:“瑾姐姐还未和问筝成亲,怎的就想到和离的事情去了。莫要为了着莫须有的事情担忧,现下,我们合该想想些正事才好。”
“什么正事?”景晨询问。她怎的不知辛笃这里有什么正事涉及到了她和长安,她这个表妹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我饿了。”辛笃一脸坦然地回答。
景晨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正事,莫说是她,就是长安,她的脸上也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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