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都只当景晨刚才所说是怕王上怀疑。一时间夜宴上,满是男人们爽朗的大笑声。
景晨也不多说,她垂眸看着自己面前满满的酒。过往她称病了许久,是以先王夜宴并不难为她,而如今,她同样称病,段毓桓却将她面前摆满了酒。她眸色沉了沉,瞥了眼坐在主位上的段毓桓。
王上如此说,自是有人附和的,一时间景晨的桌前满是前来敬酒的人。
景晨的酒量虽然不能说是千杯不醉,但比起一般人来说到底是要好上不少的。然而她始终记得自己在朝中扮演的病弱模样,来来往往几次,她就已经趴伏在桌子上了,好似醉了的模样。
伏在桌案上,这才发觉宴会不远处的御苑是那样的好看。重栾叠嶂之中,有几株丹桂从中而出,随着夜风,香味扑鼻而来。而在重石之中,缝隙处恰好能够看到明亮的月。
景晨趴在那处,正准备好好躲躲酒,就看到自己面前有一双鞋。
抬眸,来人身上并无爵位。在场众人也不曾在意过这人,只当他也是慕艳景晨的世人,随着安庆公主参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