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景晨笑了笑,回答。
得到肯定答复的段毓桓唇角勾了一下,随后翻身上马,前往东宫。
再之后就是段毓桓在东宫寻到了段毓枢和朝臣密谋篡位、试图逼迫王上退位的信件,听到这个消息时晏哥哥完全不敢相信,他想要上书为段毓枢争辩,然而父亲却制止了他。
原因很是简单,司马府对王族立储一事从来都是独善其身。景济当年已经犯了忌* 讳,但他那时不过一庶子,而晏不同。不光是司马府,就是其余世袭的五官,瞧见司马府对此事一言不发,纷纷告病。
没人晓得段毓枢为何不为自己争辩,也没有晓得王上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一番心理折磨,景晨只知道,段毓枢被王上赐了一杯毒酒,了却了一生。而他死后,谥号定为了:戾。
不悔前过曰戾;不思顺受曰戾;知过不改曰戾。
这些本和景晨没有什么关系,她和段毓枢的关系只限于点头之交。她只记得段毓枢身上有着好闻的味道,他对百官算得上仁厚,对百姓亲厚,对待他们这些勋贵之子更是慈爱。段毓枢的死只是让景晨稍稍诧异了几天。
真正让景晨觉得诧异到振动的,是她无意中发觉的。
因为太子被废,储君之位空悬。王上处理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后,整个人大病一场,身体不复从前康健。他这时候审视自己的儿子们,才发觉到了一直养在景济府中的段毓桓。
康盛三十七年段毓桓受封赵王。
有了爵位,段毓桓自然不会继续和司马府交从甚密了。可在不久前景晨才托了段毓桓寻一些南方公主的事情,她想着和段毓桓自幼的交情,就不甚顾及地飞身进了王府,在房顶上找寻段毓桓的踪迹。
遍寻府邸,景晨才在一处偏僻的别院找寻到了段毓桓的身影。那时天色已晚,她的轻功俊俏一般人无法发觉与她。
别院虽是偏僻,却摆了不少的美酒佳肴。坐席中间更是有着不少身姿曼妙的舞女在扭动身子,而段毓桓就坐在主位的位置上,灯光之下他的脸是那样的陌生。
十几岁的景晨虽是纯真却不是个傻子,她静静地隐匿着气息,听着下面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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