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毓桓一愣,接着道:“众卿莫不是当真孤瞎了不成?那格拉丹身长八尺,魁梧至极,景晨所俘的人,哪里有半分格拉丹的模样?”
“王上,格拉丹不曾离手的短剑就在您的案头,您是因何疑心大司马?”少征跪伏在地上,声泪俱下,若不是晓得他是在给景晨开脱,还以为被段毓桓针对的人是他,“大司马殚精竭虑,身先士卒,立下不世之功,怎能受到王上如此怀疑?”
眼瞅着少司马都哭了,方才附议的武将们,面面相觑,看了对方几眼后,便都跪伏在地上,痛哭不已。
饶是在场的众人见识过各种场面,也决计没想到素来令周遭各部闻风丧胆的燕国大军的将军们,会在朝堂上如此痛哭流涕。
段毓桓被架在王位之上,根本不知该如何反驳。
景晨冷眼瞅着这一切,过了许久,道:“众将与臣攻破漠北,不世之功,臣不要旁的赏赐,但请王上封我侄儿景漪为颛臾王世子,随军参将西江麓聪颖机敏,臣欲将其过嗣我宗。至于其他诸将,臣已经将封赏奏章呈上,还望各省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