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言着实吓到了少征,他跪下,神情震惊。
“我之前在金江津买了两处院子,到时候,你和少角便搬过去吧。”景晨不理会少征震惊的神色,从一侧的匣子内找出了两张房契,“你也晓得,我对这些事不甚了解。夫人已经为笄女准备好了嫁妆,应当是足够你们生活了。”
“君上是要和我等划分界限吗?”少征眸中含泪,问道。
“我的身份,你不是晓得了吗?”景晨淡道,“我能留在此地的时间不会太多了。日后,司马一* 族便要交给你们和苒林了。”
景晨看着闻言后伏在地的少征,轻轻一笑,闪身往偏厅去。那帮人与其他人不同,他们不只因她是景氏的嫡子而追随她,更多的是一起同她在军中效力的缘故。若她不在,当真不知这帮人还能否继续效忠于苒林。
一切做完,已经到了午后。
雪已经纷纷扬扬地落下,厅内的众人神色都不太安宁,刚才景晨的所作所为,无一不透露着明显的托付的含义。景晨正当壮年,能让她如此煞有介事托付一切的,很难不联想到一直萦绕在景氏头上的诅咒。众人竭力掩饰着自己的不安,苒林走到景晨身边,正要说话,有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