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哒的声响在一片寂静的此地,是那样的让人羞愤。
“关于我父兄的死,你知道多少?”景晨没有杀他,而是蹲在他的面前,问道。
景济等人明面上都是死在白山之战上,可白山那一战属实算不上惨烈,完全不应该到大司马嫡系一族全数战死的程度。事后先王才开始属意段毓桓,他选择段毓桓的时机太过巧妙,让景晨不得不怀疑。
可这些年,她什么证据都没有找到。
“罢了。”见段毓桓不说,景晨的耐心也快被耗尽。她拎着段毓桓的衣衫,穿过宫城,从遍布甲胄的禁军旁走过。这些人就好似景晨手中拎着的不过是寻常物什一样,完全不在意他们的王上在景晨的手上。
来到奉先殿,看着这被烟火缭绕的大殿,景晨眸色暗沉。
“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父兄的死,可是你父王的谋划?”景晨并未看段毓桓,而是紧紧地看着先王的灵位。
段毓桓看着她高大的模样,心知无力回天,他仰面躺在地上,回道:“不错。是我与父王的谋划,但提出让你父兄都死在白山的人,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