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同她一般,都是那样的厌恶蝇营狗茍的谋士。
不仅如此, 瑾韶还拥有一颗算得上宽仁的心。楚国朝堂那些士人,她也不过是杀鸡儆猴, 并未赶尽杀绝。对待逼迫她至深的楚国士族都能网开一面,又怎么会对远在燕京的父亲和兄长们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更何况楚国那样的地方,她如何能够逃掉朝臣的监视,孤身前来燕京面见燕王?就是这次前来,她不也是做足了戏,以就藩的名义,才能前来吗?
瑾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这一切,一定是段毓桓在挑拨离间!
想到这里,景晨便完全无法掩饰自己对段毓桓的厌恶,她的目光充满了杀意,狠狠地盯着段毓桓。
段毓桓被景晨的眼神吓得几乎魂不附体,满是畏惧地瞧着景晨。色厉内荏地咬牙说道:“景晨,你须晓得,今日孤亦是你的王!”
王?
景晨低头,她的眼神如同外面寒冬般,锋锐而冷冰,说道:“没有我景家的扶持,就算你们段氏先祖,也不过是在漠北放羊的野人。我跪你时,你是王。但我不跪你,你是什么?”
段氏如何立国,这在神州并非什么秘密。景氏身为名门世族传承百余年,哪怕是楚国的王室都不被放在眼里。但就是这样的世家,却罕见地扶持了段氏,令段氏从楚国的手中夺走了大半的江山,形成了这分立的局面。
可以说,没有景氏就没有如今的燕国,更遑论称王的段家。
“段毓桓,你是忘了,在我父面前恭敬如狗的模样了吗?”景晨的语气讥诮,神情也满是讽刺。
身为臣子能够这样和君上说话,只能说明不臣之心明显。段毓桓的眉头紧蹙,他有些失了方寸,想要唤人来拿下这个贼子,却恍然发觉,宫内并无他的一兵一卒。这样的景晨,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事实上,在面对司马一族的问题上,整个王族至今都没有什么好的方法。他们只能寄希望于景氏的诅咒,希望景氏当家人早亡。
“哦,你在深宫之中,许是不知。段毓枢已经被平反了。”瞧着段毓桓失神的模样,景晨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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