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头上,也不管景晨能否听懂,自顾自地说着,“𬸚𬸦善水,刚才满池的水蒸发,便是咒术。”
景晨立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她来到了汲瑜的身边。看着汲瑜明显和自己不太一致的面容,有一刹那的失神。随后,她拿起一侧的玄机,不顾汲瑜的意愿,从洞顶将剑鞘拿了下来,玄机入鞘。
这还是景晨第一次和汲瑜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她看着汲瑜平静的面容,出声问道:“为什么要杀它?”
蛇修炼五百年方成蟒,而从蟒修炼成蚺又需要五百年。刚才汲瑜斩杀的那条长蚺,分明已经快成了蛟,到底是何等的缘由,能够让她罔顾对方修炼千余年而将其本体斩杀?
汲瑜并没有一开始就回答她,而是站起身,双手缓缓结印,口中念着咒语。
等到咒成后,这才将目光落在了景晨的身上。
“𬸚𬸦一族的法场在南部,以苍云滇为中心。这条水蚺,为了修炼,吞杀了南部边境的两座城寨。”汲瑜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些许的愠怒。显然,她对于长蚺所为十分不齿,“我等受凡人供奉,自然需要出些力,斩杀此等妖孽。”
随着汲瑜的话音落下,狭小的洞府重新布满了水流。这些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水流将长蚺的血冲刷殆尽,就好像方才的那番争斗不存在一样。
“你说𬸚𬸦的法场在南部?”景晨好似并不在意汲瑜对长蚺出手的动机,注意力全在汲瑜所说的法场二字上面。
汲瑜倒是没想到景晨的注意力会落在这里,她的眸色暗了暗,看着景晨周身带着的淡淡的金色的光芒,感慨她哪怕觉醒的慢,神魂融合得倒是顺利。默了默,她温声替景晨解疑答惑,道:“法场、道场,族内如何叫的都有,不过这些大多是人族如此称呼的。实际上,不过是族群聚居的地方罢了。”
也就是说,𬸚𬸦一族都在南部的苍云滇。
“那为何,我生在了燕京呢?雾灵山上的大殿过于明显,这里是赤凤一族的法场才是。”景晨不紧不慢地又问,她好像笃定了汲瑜会给她回答。
汲瑜今日心情算是好,她回答景晨,说:“我只能告诉你,我于蒙山陨落,而北部白山鸿鹄,与我命格牵连并不多。至于你为何生在了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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