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乎后世评说,亦不在乎当今物议沸腾,更不会顾忌燕王的权威,她只在乎能否以雷霆手段处理掉当下的困境。
凡是攻讦司马家的、五官的、世家的,她都会直接或是间接地出手整治。尤其面对那些找不到任何证据,还爱搬弄是非的文人墨客,她更是痛下狠手,也不管这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书生能否受得住苦寒,通通扔进边疆。再有甚者,到了边疆依旧大放厥词,死不悔改的,最终只会落得曝尸荒野的下场。
这就是景晨对待反对自己的人的态度。
卫瑾韶没有说话,她的目光似是穿过了景晨,看着院子里的青松树。过了许久,松树上的雪簌簌落下,那一瞬间,她因为得知谢氏有孕而紧绷的神经恍得松泛了些,目光迎上了景晨,笑道:“你说的极是。”
正如景晨所说,她何必瞻前顾后。崔谢豪门也好,寒门学子也罢,若是懦弱无刚的卫竑当真蠢钝到想不明白谢氏这个孩子来的多么不是时候,那这件事就当是她这个姐姐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好了。
见她展演,景晨哈哈一笑,她的眼睛笑眯眯的,已经弯成了一道弧线,模样看起来煞是别致。哪里还能瞧得出来她就是那个,把胡说八道的官员脑袋砍下来,咕噜咕噜满朝堂转的司马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