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微笑,不过很快皱了皱眉,道:“荆楚镇守使李汉不是欲要去争川督吗?这个年轻人不简单,搞不好日后又是一个吴禄贞,咱们的北洋三杰,两个都在他手上吃了亏,你回头拍一封电报给芝泉,叫他小心一点汉阳,这个时候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对了,斗瞻。你点子最多,帮我看看有什么主意,把他的威胁降到最低!”
“宫保这是再考验学生吧?”
阮忠枢刚要开口,一抬头却看到袁世凯嘴角的一抹玩味的笑意,顿时心领神会,旁边左右无人,便与他嬉笑了一番!
“你啊,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虫儿!”
袁世凯大笑,“不错,自打第六镇在信阳吃了亏,我可就吩咐下去多方收集他的情报了,还别说,真给我发现了这个年轻的一省镇守使的能耐了,次子不简单,你看那荆楚新政,这乱世什么最重要?无外乎民心跟兵权,他借核定户籍加免税掌握了自己治下的所有百姓情况,又借军政府出面低价售卖土地,实际上你看这现在都还未平息的报纸争论就知道了,他这却是走了一步好棋,一步争夺民心的好棋!再看他的军属保障计划,说实话,我都感觉比起他来自己做的还不足,你看那黄克强不是都没争来民军军心,但是他却能说动汉阳民军为他所用。不简单,不简单。”
能让他连说出几个不简单的,阮忠枢至少只知道两个,一个是如今正在府上暂居的大公子的结拜兄弟——汪兆铭,而另一个,就是那位远在千里之外的荆楚镇守使了!
“不过咱们也不需要担心多久,你看,他呆在汉阳倒是十分老实,但是他的根基却在鄂中,汉阳他待不了多久的。我估计,他之所以星夜带兵赶赴汉阳,怕不是看中了汉阳最著名的两样东西了。香帅啊,你走了之后,却给我留下了这么大的一个烂摊子!”
汉阳最著名的两样东西?阮忠枢低头思考了一下,又想到他话里感慨张之洞,顿时脑中拨开云雾见日出,原来是为了汉阳铁厂跟汉阳兵工厂!他越想越觉得可能,这两处早年的湖北财政大漏洞,却耗费了几人湖广总督前后的照顾,占去了这两处就如平白多了近千万的收益一般,逮谁都不会错过的!
袁世凯冷笑几声,道:“这革命党也不都是一颗心,这里面混入的猫狗耗子多着呢,不是问道臭味、就是嗅到腥味了。也好,他们不是一颗心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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