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同倪嗣冲交战。季雨霖欲要绕道安徽入豫,恐怕会被倪嗣冲发现,先行一步派兵通知了项城清军。
除此之外最令他头疼的还是无线电报机太过沉重了,李汉虽然下了狠心被德国人敲了一笔,给自己麾下的各标装备了一台,但是携带起来太麻烦了,严重影响速度。不带吧也是问题,又不方便跟南岸的陈穆坤部联系。
当然了,即便是有困难,这仗还是要打的!
把一些不必要的物资能省就省,除了武器、弹药之外,甚至连干粮就精简到没人只携带两天份的之后,终于,这大部队借着夜色上路了。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一天之内必须要先穿过豫皖交界,然后绕到安徽省内北上,绕过沙颍河畔的清军防线,直逼项城。
二十日清晨,季雨霖呼着寒气,把自己手里最后半块大饼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这是他们最后的干粮了。第七标跟第四标组成的急行军到底还是没能完成在一日内抵达项城的艰巨任务,不过在他的努力之下,四千多人马还是在只晚了五六个小时后,绕道安徽境内,渡过了沙颍河绕道了清军背后之后,又重新进入了河南项城境内,在北岸没有清军阵地的地域里做了更大的迂回!一路上不少人掉队生病,和他的指挥部也失去了联络。但他还是咬着牙命令加快行军速度。终于在连续行军近三十个小时之后,项城已经在望。这三十多个小时里,他的部队拖着大炮,扛着子弹箱,一路行军一百三十多里,遇到有人烟的集镇都绕路,在十二月的深冬里夜里甚至还要顶着寒风赶路,可谓是尝尽了艰苦。这不,短短一天多,就失踪或倒下了近两百士兵,都是训练不足的新兵!
第四标代标统古蔺刚从前面跑了回来,因为这一段时间李汉都没在几处奔波,他的任命到现在都还没批下来。如今只能继续顶着代标统的头衔,继续指挥第四标。因为昨天晚上行军吹了一夜的冷风,这个祖籍贵州的汉子明显没能适应,结果染了些风寒,只听他不断抽着鼻涕,低声道:“季帅,项城就在前面。标下刚刚带人过去打探了一下,发现城墙虽高且厚,不过没有多少守军,估摸着只有几百,而且大多数的兔崽子还在睡大觉,看样子北洋军都调到前面去驻守了,我们几个营都已经运动到出发位置了。就等季帅你下命令啦。”
季雨霖用力的把嗓子眼里的大饼咽了下去,旁边参谋趁机递过一壶还温热的辣椒水,虽然不喜欢,不过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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