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造反”
“克强!”
孙中山一拍桌子怒起,“难道遁初就白死了,咱们就要等着他袁世凯的屠刀伸到脖子根前才动一下吗?”
黄兴跟着摇头,“你也莫生气,你我相交多年,咱们我黄某人还能给他袁世凯的几张汇票收买了吗?坐下”
孙中山道:“我知克强不会背叛革命,只是在今日之中国,对于袁世凯这样一个独揽军、政、财大权,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盗逆贼来说,法律是制裁不了他的,甚至是动不了他的一根汗毛的。过去我没有看准,可还是有人看准了,去年太炎先生就在报上撰文写道:孙退袁兴,旧势力完全存在,革命实在太不彻底,且卧榻之旁,任人鼾睡,必大冲突。说得好,真是一针见血,入木三分啊。”
眼看着谁都不能说服谁,黄兴也跟着烦躁了起来,他又摸了根烟给自己点上,看牌子竟然还是湖北名产——黄鹤楼。猛地吸了一大口,黄兴道:“打仗,真这么好打咱们就不需要跟前朝打了那么多年才有了今天的局面了。你管政治,军事上的事情你可能知道的不多,我也不怕你们笑我怕死。这一年来南北军事我多有关注,下面我给你们说说咱们手上的兵力吧。安徽因为皖北跟盐务都不在掌握中,去年一年柏烈武在安徽训练了一师一旅,其中真正有战力的只有一个师。江西李协和手上倒是有两个师又一旅,但是真正有战斗力的只有勉强两个师。广东那边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有些实力”
胡汉民是孙派,在广东跟防贼一样,黄兴的一些嫡系都被赶到偏远地方去了,在军队中他根本没有半点影响力,不比在安徽跟江西清楚。
孙中山脸上一沉,“辛亥年咱们什么都没有,还不是赤手空拳打出了如今的局面来。何况南方还有诸多省份,那湖南谭祖安去年年底不是刚刚收了长沙的兵力,如今也跟协和走近吗?不如你跟协和说说,让他活动一下”
“湖北!”
黄兴轻轻吐出了两个字,孙中山顿时哑口不说话。的确,有一直盯着湖南这块肥肉的那个年轻人在,想让号称谭甘草的谭延闿表明态度,可没那么容易。
“怎么办?你我都与那李易之有些生分,只怪去年咱们报纸骂的太凶,如今不但*令至今未去,五省禁止印制我党之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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