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他在上海留下个两百多人的士兵只是皱眉却没让下面去动。更别提上海本地的势力敢对建设银行下手了。一时之间,一直在上海没有任何市场的西部已经具备了一定纸币功能的西部储备银行券也开始在市面上流通了起来。当然,建设银行在挤占旧有银钱业空间的同时并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而是向他们抛出了橄榄枝,吸引他们购买建设银行的股票,入股、参股,并发挥他们在当地人头熟悉、业务经验丰富的优势,一一委以相应职务。市面的资金都被吸引去了,无法募集大笔流动资金进行短期拆借,旧有银钱业失去拆借业务后,处境日益困难,不接受这个橄榄枝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一句话,在看似波澜不惊的动作背后,建设银行对几个依托租界的大城市已经开始进行金融整合,利用优势地位完成旧时银钱业的转轨,并趁机奠定西部在国内金融业内的地位。
建设银行对旧时银钱业的第二个打击在于“洋厘”利润的消失,民国原本惯用外国银洋,继而自铸银元,但由于本国白银产量很低,所需白银始终依赖进口。进口的白银,主要存在外商银行之手,即便西部储备银行也只有不足一千七百万的储备,比起动不动便是千万甚至数千万的花期、汇丰、德华、华俄道胜等银行,完全不占优势。正是因为如此,洋行借此控制了民国白银供给量。又由于对外贸易长期入超,贸易收支总是赤字,更加加剧了白银短缺的敏感度,使得银行存银有以少博多的力量。庚子以后,赔款和偿付外债银两集中上海,洋人银行因控制汇价,亦有力控制这批银价。所以,近些年来民国的一些重要的股灾以及经济困难,虽说是由中国经济和金融业的发展决定,但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基本上都是背后阴谋操控中国银价变动的各大银行。
由于清政府时期记账单位通用银两,而外国银行的白银储备都是银元,这银两和银元之间的兑换比例就成了一个每日上下浮动的数字,称为“洋厘”。这个比例就个别交换而言,基本是稳定的,但涉及数额大时,就变成了一笔可观的利润。寻常百姓民完全可以不用管这些,对他们来说,铜元和银元间的兑换比例更有意义。但是若对于中国的商家跟民间的新型民族资本而言,却无意是致命的。洋人完全可以通过操控银价的变动,将他们的价格优势变没,从而将本该作为抵挡洋货倾销主力的民族资本一点一点的侵蚀。这也是为什么历史上的一战后洋人卷土归来之后,已经发展壮大的民族资本毫无抵抗力便缴械投降的主要愿意。生产工艺上的差距都不过是其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