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利、弄教育,这也是一等一的人杰,日后我说袁大总统百年了,他是肯定要当大总统的不二人选!”
外面拥拥嚷嚷的李汉自然是听不见这些,他只是靠在马车车厢内的冰凉装甲钢板上,闭目沉思着。蒋方震就在他的身边,看他心神不属的样子,笑着宽解他道:“咱们都走到了这一部了,你反而有些患得患失了起来。你就别想那么多啦,王将军已经根据命令抵达蚌埠,沿途不要说是淮上军,就是倪嗣冲也不敢再动手就洗劫了皖北几县后逃往河南。淮上军也服了软,李四桐部已经接收了整编,其他几部人马也最多耽搁些时日。李副官从湖南不是也传达过来好消息,说唐继尧已经接受了我们的意见,有了撤兵的意向?还在担心什么?”
揉了揉太阳穴,李汉睁开眼睛,侧过头看了一眼蒋方震,突然道:“我有时候也感觉咱们蹿起的速度太快了一些,以至于在面对外面的时候,也不能放下心来疏忽了内部的警惕!”
也难怪他心情不好了,因为战争的缘故,情报司的主要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外省,对他控制的几省内部自然有些疏忽了。结果,重庆大前天凌晨发生暴、动,有人策动了当地一个旧军改造的巡警营,甚至还有两个正在整训的新兵营也有不同程度的混乱。虽然暴、动很快被查明并镇压下去,但是依旧给了他不小的震惊。昨天中午前,情报司重庆支部终于将时间的前因后果送到他的手上,更令他感觉到不安的是,经查证重庆暴、动的主事者竟然是远在日本的孙文派往四川的革命党人樊孔周,其余如不知道何时潜回四川的熊克武、张培爵等都有参与,而新兵营中的策动者则是去年中往武昌接受过军官培训的一个叫做罗泽洲的年轻人,经事后查明,他跟他的同伴不少人早早就在新兵营中进行拉拢跟发展同志,但到目前为止,他竟然没有收到一点风声!
听到李汉突然开了口,蒋方震一时有些愕然。他总感觉坐在他旁边的年轻人有时候自己根本跟不上他的思路,有时候也想不明白他的脑袋里在想什么。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对李汉道:“蹿起太快,也是自己抓住的机会。西部用了两年的时间就完成了过去洋务至少需要十年、二十年才能完成的事情,难免根基要不稳一些,给一些人留下可乘之机。不过这一战之后有一段安生日子了,以后慢慢料理也不迟,咱们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眉头微微动了动,李汉又闭上了眼睛,只是低得几乎听不见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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