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庭雪迟疑，“真的吗？”

她用同样的话术去回复沈苏婕，“可是，我看你刚刚明明很喜欢。所以，你真的觉得这样够了吗？”

沈苏婕：“？”问号。

李庭雪学坏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晚了。

李庭雪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乐此不疲地看着沈苏婕一次又一次地掉下眼泪来，不甘心就这样停止。

直到最后沈苏婕实在浑身发软，没有力气了，她才终于舍得饶过对方，“抱歉，今晚我有些失分寸了。”

她语气带着微弱的惊喜，“我们明天晚上再继续吧。”

这是一句肯定句，而不是一句疑问句。

闻言，沈苏婕有气无力地瞥了她一眼，而后非常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不要。”

“为什么？”李庭雪不解地发问，高高立起的狼似的耳朵在这一刻骤然耷拉下来，“你不是很喜欢吗？”

“你为什么要拒绝我？”

沈苏婕看了李庭雪半晌，给她的理由也很直白和干脆，“因为我不行。”

李庭雪：“……”

她大概是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定定地注视了沈苏婕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庭雪才反应过来，“我明白了。”

沈苏婕：“？”

她一直在等着李庭雪的下一句，可李庭雪却什么也不说了，只是快速地从床上下去了，边走边道：“我去叫人给你打热水。”

沈苏婕懒洋洋地“嗯”了声，没阻止。

她身心愉悦，又有些疲惫。

此刻上下眼皮更是开始打架，恨不得当场睡过去。

幸好热水来得很快，李庭雪简单地帮她清理了几下后，她便麻溜地爬回了床上，裹着锦被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了。

等到李庭雪回来，床上女人的呼吸已经变得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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