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拒绝，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她动了动腿，有些费力地从床上走了下来。目光一扫，最后她在薛筝芜的身旁落了座。

薛筝芜眸光微闪，没说什么，只是跟着坐下，缓缓替沈苏婕倒上了一杯小酒。沈苏婕看不出那是什么酒，但清香扑鼻，十分好闻。

既是从凌霄阁里拿的，便应该不是什么劣质货。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薛筝芜的动作，恍然间才发觉，其实薛筝芜的一双手生得非常漂亮。骨节修长，手指优美，皮肤白皙，随便一个动作，都好看得不像话。

大约是她盯得有些久了，薛筝芜不禁垂眸朝自己的手望去，“好看吗？师尊。”

沈苏婕被她的声音唤回神，闻言点了点头，“好看。”

薛筝芜被她取悦到了似地一笑，而后继续饶有兴致地问道：“那究竟是我好看，还是玲珑好看呢。”

沈苏婕脸颊上的肌肉不由得一抖，“……？”

这都要比？

她抿了抿嘴唇，因为没有立刻回答，而令薛筝芜的脸色缓缓沉了下去。

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沈苏婕只得闭了闭眼，快速回答道：“你的好看。”

“哦？是吗。”薛筝芜偏了一下脑袋，难得露出几分女儿家的娇俏模样。只可惜，下一瞬她便用着最天真无辜的语气说着最残忍嗜血的话，“既然如此，那我便把玲珑的双手砍下来，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