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郑意礼头皮发麻。
这样的宋琰清太陌生,也太令人招架不住,郑意礼条件反射想回避逃跑。
直觉告诉她这种时候的宋琰清很危险,比以往都要危险。前世她虽与宋琰清只是泛泛之交,但后来也从别人的口中听说了不少关于宋琰清的事。
比如运筹帷幄,比如心狠手辣,杀人不见血,老谋深算……
种种词语堆砌在这个看似温柔的女人身上,饶是郑意礼再傻也知道如今这一切不过都是宋琰清为了自保而伪装出来的。
真正的宋琰清究竟如何郑意礼尚且不清楚,她也没有心思和兴趣去打探。
是以,郑意礼用力地扣住了宋琰清纤细脆弱仿佛轻轻就能折断的手腕,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寒意:“我敬你比我年长,从前也对我多加关怀所以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但是你若执意……”
“你给了祈安那么多次机会,为什么偏生就不能分我一次?”
宋琰清出口打断了郑意礼,嗓音含着怨怼,含着委屈,低低咽咽的,像只难过的猫。郑意礼怔住,心底隐隐被触动起细微的怜悯。
对方在她面前总是言笑晏晏,双眼如弯起的月牙儿,眉目间都是温柔宠溺之色,似珠宝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那样的宋琰清太过于深入人心,以至于此刻陡然瞥见女人的另外一面,郑意礼久久无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