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满屋撒欢。
先是去挠、撕咬蒲团,见无人阻挠,又跳到桌子上。
它看着桌上的棋盘,摆出了一个发起冲锋的姿势。
下一秒,它冲到了那摆着棋子的棋盘上,稍微一出手,瞬间就将棋盘上的局势打乱了。
捣蛋之后,又赶在被训斥之前钻进了棋罐里,只留一条尾巴在外面甩来甩去。
椅子上,扎着低马尾的少女将小猫从棋罐里掏出来,拎着它的颈,发出了不解的声音:“烂柯,你怎么进来的?”
小烂柯冲她喵喵喵。
少女回头看到卫以衔,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似乎不理解围棋室怎么出现了一个陌生人。
但她还是眉眼一弯,冲卫以衔打了招呼:“你好。”
*
听卫以衔提到,原来她们那么早就见过面了,而自己却毫无印象,商时迁便有些心虚。
现在把围棋从脑子里掏出来放一边后,她也依稀记起来了不少事。
“这么说,我、咳咳,我是说,你跟商时迁,是接触了半年才结婚的?”商时迁差点就说漏嘴了。
卫以衔背着皎月,银光未能照进她的眼眸,反而在阴影的笼罩下,眸光暗淡深邃如同一潭幽泉。
“嗯。”卫以衔用手帕捂着嘴咳了几声,“但头几个月接触的次数不多,直到商家松口考虑联姻。”
…
不可否认的是,商家考虑与卫家联姻的动因也是利益。
但和卫家在内的大部分豪门不一样的是,商家会将亲情摆在首位。
商家的家长会充分考虑孩子的未来,尊重孩子的意愿。
如果联姻对自家的孩子而言是牢笼,是坟墓,她们便不可能单纯为了利益而促成联姻。
商家松口的契机就是商时迁对家里的安排毫无异议。
——尽管商家认为她答应得太草率了。
后来在商时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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